第(2/3)页 “朕的这位母后,或许是在用最直白的方式,同我俩撇清关系呢。” “所以她还希望我对她的指责不满,继而也表现出对她的疏离不满?”池惜年大概明白了。 自己现在是皇后,后宫一切事物都是自己在安排,太后鸡蛋里挑骨头,自己势必不满。 “可不满归不满,我也不是意气用事的人吧。”池惜年撇撇嘴,小声嘟囔道,“不满她我最多跟你唠骚两句,可不会在面上不敬她。” “所以她浅薄无知。”晏初景轻嗤。 因没有外人,他此刻,已经完完整整地把自己对太后的不喜写在了脸上:“她大抵是觉得你这样的性子受不了挑衅,所以才用这直白办法。” 池惜年脾气直爽,行事大方,是心口如一的人。 但她也不傻,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,她心里都有杆秤。耐性、智慧,同样是她的一部分。 太后看她的目光,终归还是浅薄了。 “她把我想得太弱,但你好像也把我想得太强了。”听晏初景口吻,池惜年就知他在想什么。 她弯唇,摸摸身边人耳朵:“我除了直脾气,还护短,即便心里对太后想法有数,可她要欺负你了,我还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。” 被带着薄茧的温热指尖触及敏感耳尖。 第(2/3)页